口述:少妇讲述被邻居做爱诱惑的经历2
搬进来也就一个星期吧,一天晚上,我起来给孩子热奶,然后躺着喂,喂着喂着,他就睡着了。
就在这时候,我隐约听到隔壁有女人的哭声,声音很低,似乎故意压抑着,却又憋不住要发出声来。半夜了他们还吵架呀,弄的哭哭啼啼,真是的,我拉了灯,躺下睡觉。可是那边还是有轻微的哭泣声,弄得睡不着,那声音一直不停,持续到我听得瞌睡,进入睡梦,连梦里似乎都有人哭。
早上跟林文说,他说哪个夫妻不吵架,他骂我,再抽个耳刮子,看我同样不哭半夜,没事瞎操心。去厨房洗脸刷牙,等着孙惠出来,然后赶紧出去碰上,她微笑着和我点头,除了眼眶稍微有点红,看不出吵架的样子,因为马上就听见她喊李见兵的声音,语气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。
我是倒班工,白天在家时间多,本可以看孩子,但总有那么两天要上白班,那时候孩子就没办法。所以从我休完产假起就找了个专门看孩子的,每天早上送去,直到下午下班才又接回来。这很省事,而且给自己留了大量空间和时间,看电视,洗衣服,串门打麻将。
搬来新家后,环境的改变,空间的扩大,给人兴奋感,白天在家的时候总是爱摆弄家具,打扫卫生。邻居的孙惠也是倒班工,同我一个车间上班,我接她的班,所以我休息的时候碰见孙惠多。她也是一个人,听说孩子被她奶奶带着住在城里,打算在那里上小学。
我喜欢白天休息,没有男人的空间,可以像孙惠一样穿着线裤去厨房,上厕所。但是一到晚上,我就得注意了,因为李见兵在家,天逐渐开始热起来,穿着裤子在家活动到底不方便。
没过几天,我突然发现孙惠并没有因为有林立在而穿了外裤,仍然穿线裤出进厨房,不久发现很注意形象的李见兵也开始以运动裤相见。这倒给我提了醒,我进城的时候一下买了两条运动型的宽松线裤,于是,我和老公都有了睡衣。
李见兵经常在厨房,似乎他的手艺很好,厨房里飘散着晚饭的香味,让我感觉自己做的很没滋味。他出出进进,一个人忙活,然后由孙惠负责洗锅,这一切刚好和我们相反。他不和我说话,正面碰上,最多笑一下,有时候干脆不理,这在开始的时候多少让我有些别扭,但几天以后就习惯了,而且感觉他很稳重。
说实话,我对他有好感。作为女人,坦白地说,我对有好感的人有亲近感,会产生想接触的想法。一天做晚饭,家里没蒜了,我就过去找李见兵要,他有掰着的新蒜,弓着身子从桌子底下拿出来,转身蹲着给我揪。
当他站起来给我递过来的时候,发生了一件尴尬事,他蓝色球裤的裆部开口处吊着个东西,那东西有些大,肥囊囊的,我没意识到是他鸡巴露出来,还低头去看了一下。
当明白过来,那个羞呀,赶紧跑了出来,好在他并不是故意的,悄悄把蒜送过来放在门口的台面上。自从我们住进来后,发现他们家的门平常都不关上,我们关了几次门,来回又开又关,不方便还似乎不大气,也就开着,后来学他们挂了门帘,反正大门锁着,没有外来危险。
就在我借蒜的那天晚上,他们家早早就把门关上了。这个谁会注意,可是林文上厕所回来说听见邻居又在吵架,好象还打仗呢,我才发现门是关着的,就偷偷听了下,果然有孙惠的哭声,似乎还有别的响动。回来问林文,是不是过去劝一下,他说听着不厉害,就不要多事了,如果响动大,再过去不迟。
他们夫妻的这种隐藏起来的吵架方式在以后的生活中经常发生,并且似乎有一定规律,隔几天一个星期就会发生一次,如同第一次观察到的那样,过后并没有什么后遗症,仍然恩爱有加。
进入夏季,我们的产品到了淡季,厂里派林文去外地开设驻点,扩大销售。他以前也出差,最长一个星期半个月,这次听说时间可能会很长,就给单位提出有关孩子的困难,把我由倒班工调整为正常班。
夫妻一起时间长了,突然离开,我心里有种获得自由的感觉,似乎想放纵什么。可是作息时间的变化,使我晚上总睡不着觉,起来看电视,怕吵了孩子,声音放到最小,精神得连广告都能看进去。
就在老公走了的第三个晚上,我看电视到夜里两点,想着再看下去,白天上班就难熬了,便去上厕所准备睡觉。还没走到厕所门口,猛然出来一个人,是李见兵,全身一丝不挂,小肚子下挺立着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,迎面出来。
这一惊让我出了一身冷汗,呆着不知道如何是好,好象他也无所适从,站立着不动。反应过来后我回头就跑,进来压住门才感觉心都快要弹出嗓子眼。
不敢出去了,躺着想,觉得半夜两点了,人家以为我早睡了才裸着去上厕所的。这样自己解释着原因,尿就更加憋了,忍了再忍,实在不行。于是偷偷打开门观察,走道的灯是长夜亮着的,他们家闭着门黑着灯,让我怀疑刚才一幕是不是出现了幻觉。
上了厕所,满脑子都是那个李见兵的裸体,人不穿衣服怎么那么奇怪,那个东西挺起来也相当可怕,和身体不协调,不协调的东西看起来就古怪可怕。正想着,那边就有声音了,仍然是哭声,还有响动,这两种声音间歇性地一直响着。 我已经习惯这声音了,听了还有助于催眠,开始迷糊,有了睡意。
早上起来,怕碰上李见兵难看,想等他先洗刷完再出去厨房。等了半天,没有动静,担心要送孩子怕上班迟到,就硬着头皮去厨房洗刷,完毕后刚出来,便碰上李见兵,他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揉着眼睛去了厕所。
两天时间里,我总能想起那晚的事情,后来想两家住一起,这样的尴尬事情难免不碰上,都这么在乎,以后怎么做邻居,于是释然了许多。
可是没过几天,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。当时还不到九点,太阳似乎都没落下去,我去厕所,门是半掩着的,表示里面没人,有人会从里面锁上。就在我拉开门的时候,看见李见兵赤裸着下体站在里面,还面对着我,涨得发红的JJ像条抬着头的怪蛇,向我作势。本来思想里厕所是空的,突然多出个人就令人害怕,再加上这么个姿势,一条独眼蛇,吓得我回头就跑。
厕所很小,男人撒尿应该是冲着里面的姿势,有这么怪异地叉在便盆上朝外尿的道理吗?回来后我就开始意识这个邻居可能有问题,是对我有意思?看上我了?
想耍流氓?不会强奸我吧!想到这些,更加害怕,看着孩子坐在宽大的洗衣盆里玩玩具,一副无忧的样子,想着老公不在,就有人欺负,伤心得鼻子发酸。
一会,大门响了,听到孙惠回来的声音,我多少放心了些,打开门去上了厕所。出来的时候,又碰上李见兵,他已经收拾的人模狗样,正准备出门。他看见我没有丝毫反应,简直比平常还要平常,对我笑了一下,点头打了个招呼,文质彬彬地离开了。
难道又是幻觉,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那样?我宁可相信自己有毛病,于是回来后脑袋里就开始交替刚才的两种景象,用各种理由解释错觉的发生,也许他在厕所里看什么,看自己的生殖器?老公有时候都自己翻着包皮研究结构。或者他想暗示什么,不知道有没有男人喜欢女人用那个东西暗示的。
想到这里,我的脸不自觉的开始发热,有人喜欢终归是好事,于是想到那个JJ。一想这个,思维里就模糊,只是感觉很粗大,发红,好象还有些黑,但什么样不知道,似乎这个东西是我幻想出来的,不真实,所以没有形状。
清醒过来后,下面湿得透到沙发上。我怎么这么淫荡,居然想这些,换几个频道看电视,静不下来,过去拉洗衣盆逗宝宝,可爱的小脸胖嘟嘟地,抱着亲两口,什么乱七八糟都没了。
十一点钟的时候,孩子睡着了,我把他弄到里屋的婴儿床上安顿好,掩上门出来继续看电视。电视声音大,孩子睡了,门开着凉快,又怕吵到邻居,就放低音量。刚关小,就听见有声音传过来,仔细听,声音不大,走到门口竖起耳朵,便听见隔壁家有动静。
我的好奇心一下被提了起来,这到底是干什么呢?于是脱了拖鞋悄悄往走道走去,他们家的门没有关,门帘被风吹着张得像船帆一样。走近后,声音就很清楚了,明显是做爱的声音,有家具的轻微「吱呀」声,孙惠哼哼着,很有节奏,一顿一顿地,中间还夹杂着什么话,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。
我已经很久没做爱了,听到这个声音,还处在做贼的高度紧张中就已经有感觉了。
心跳得厉害,想走又似乎舍不得,想看,没胆量再往前移动,就把手伸到自己下部隔着裤子揉弄。越揉越骚,胆子也大起来,想着他们应该在套间里面,在外面的话声音会更大,便又鼓起勇气向前迈了过去,沙发上没人,电视开着,再过去点,窗户都能看见,果然在卧室里面。
在他们家门口,那声音就大多了,「啪啪」的拍击声都能听见,这声音显得很悠闲,不紧不慢,而孙惠的哼哼声是「哦……哦……」的叫,也很有节奏,随着那拍击结束在第二下还没发出来前叫出声。
突然她说话了:「轻点呀,外面能听到。」 「听见怎么了?」李见兵的声音,语气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反问,却听见「啪啪」的声音加快起来。
孙惠肯定很舒服,「哼哼」的声音难听起来,我的手也自然地跟着加快了动作,快感传输着,下体在扩大,好象有人在往里吹气,越吹越空,空得难受。这时候,李见兵那个模糊的JJ开始在眼前晃动,形象就是厕所出来裸体的他,如果我把屁股对着他,应该正合适,假如当时我光着屁股,是不是和现在里面的他们一样呢?
突然,孙惠「哎呀」地一声叫唤,声音很大,惊得我差点回头跑掉。就听她的声音道:「好了,求你了,去把门关上吧,难看的……」 话音没落,「啪」的一声巨响,接连着又是几下。
我撒腿就跑,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,泛滥的欲望被那声响吓得不知去向。他们可能发现我在偷听了,这怎么办?不会进来吧?想找遥控器换台,不知道放哪里了,抓起抹布假装擦茶几。
擦了几遍茶几,遥控器也找到了,乱按一会节目,逐渐平静下来,却发现他们还在继续,声音从我这里都能听见,孙惠呻吟得像在哭泣,哽咽地哭泣,那肯定是被李见兵插进去的瞬间割断了连续性。
这下我明白了,心里偷笑自己,实话如林文所言,瞎操心。他们做爱的声音越来越大,我完全能听得清楚,猜想他们可能已经转移到客厅里做呢。
「他们也太大胆了!」我这么想着,欲望就再次被勾起来。在自己的地盘,没有危险,我就把手伸进去摸自己,下身都是水,指头滑着进去,被里外的短裤别着弄不过瘾。我的门帘也像船帆,从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厨房的门角,似乎有被看见的危险,我悄悄过去把门慢慢拉上,不能全关,还得开着点,要不听不见声音了。
于是我把大小短裤褪下一些,开始手淫。孙惠的「哭」声有时会突然提高几声,这几声格外刺激,我把两根指头并着伸进去挖,还是不过瘾,看见茶几上放着宝宝的玩具电话,拿了那听筒往里插,居然进去了,来回拉了两三下,就高潮了,下身的蠕动带动着一条架在沙发上的腿,抽得那腿发酸。
隔壁仍然在继续,我的下身很粘,想去厨房弄点水来洗,担心惊吓他们,只好就那样光着半边屁股忍着看电视。大约十分钟后没有声音了,估计他们已经结束,便提上短裤故意大声提示着出去。
我没有端水过来,关上厨房门,洗了下身才回来。 回来后还想看会电视,但感觉困了。拉灯睡觉,躺下后便又听见孙惠的「哭泣」声隔着墙壁传过来。这个家伙可真能干,怪不孙惠那么瘦,想着就羡慕起她来,又想起自己前阵子的好奇和猜想,觉得好玩得很,在黑暗里笑,然后睡了过去。
自那晚以后,我的心就开始骚动,晚上躺下就想林文,他在外面不知道好不好,会不会有了别的女人,要是这会儿躺在我身边多好啊,他想怎么做我肯定都会给他。
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把手伸到裆里摸,摸得水水直流,却不能达到高潮。于是想隔壁的李见兵,可是这几晚隔壁都很安静,孙惠要是能「哭」一会,我想我都能把问题解决了。
人就奇怪,一有这种想法,而且不能满足,就会无时无刻地想着,几天后,心情也不好,脾气暴躁,上班莫名其妙地和同事吵起来。回到家,看见在厨房忙活的李见兵,产生想过去借东西的冲动,忍着,到底这个人什么想法还不清楚,再说他要是再把那个东西掏出来,多尴尬。
很快,李见兵这种到底是不是在表达什么的令人尴尬的举动再次展示出来。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,孙惠上小夜班不在家,隔壁家的灯不知道怎么就黑了,于是,门帘子掀起来,他出现在我家门口。
当时他穿着条宽大的灰色薄绒短裤,在男式裤子开口的地方,软着的鸡巴就趴在外面。那个东西很显眼,我能马上就看到,惊慌地不知道他要干嘛。
而他呢,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东西露在外面,仍然站在门口,用飘散的眼神看着我,说:「能用一下你家的螺丝刀吗?」我想把眼睛抬到他脸上,但发现余光还是能看见那个东西,就不知道要瞅哪里,紧张地看向厨房,结巴地说:「在厨房,有吧!我也不知道。」
「帮我找找吧!」他好象也紧张。 我想出去进厨房,但他挡着,走到电视跟前感觉离他太近又拐进茶几后面。他看出来了,放下帘子出去,我赶紧跟着。
打开厨房门,一回头,他就跟在我后面,那个东西使劲往我眼睛里钻,好象看到哪都躲不开。害羞紧张,无所适从,弄的我已经没有主张,指了一下桌子下面的小工具箱,便绕着他跑了出去。
回来后,我赶紧把宝宝抱在怀里,想着他要是干什么,至少顾忌我的孩子。 一会隔壁的电视响了起来,他过来还螺丝刀,仍然站在门口,裤头开口是拉好的。
我舒服多了,敢看他了,看着他用涣散的目光给我说着「谢谢」。等他出去,我舒了一口气,放下心来,却有些惆怅,像失落什么,又或者是失望。到底失望什么,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宝宝哭着要睡觉,我躺在床上给他喂了一只空奶头,他「卟叽卟叽」地吸吮着,我就把手伸进自己的下体。 李见兵的JJ肯定大,软着没有硬着那么怕人,硬的我没有印象,但软的刚才我确实看到了,胖胖的,像个肥硕的超级蛆虫。他为什么总要把这个给我看?
好几次了,绝对不是无意,难道就不能好好地进来和我说话。我想和他聊天,这个小东西光知道吃,吃饱了睡觉,我需要有人陪着说话。他要是能和我说说话,再掏出来要,就是我不给,他硬来难道要不到啊?
突然想到林文,觉得对不起他,如果李见兵真的要,我肯定不会给他,但要是他来硬的,强行要,那就没办法了。想着这些,觉得自己很无耻,很淫荡,手却加快了节奏,搓的下身水流不止。
宝宝睡着了,我手淫得想尿尿,就去厕所,尿不多,完了还胡思乱想,想着出去看能碰上李见兵吗。打开门,没发现他,出来往回走,想好路过他家门口一定要偷看一下他在干什么。
刚到他家门口,李见兵出来了,那情景,我一辈子都忘不了,他穿着半袖上衣,下身光光的,胯间的黑毛模糊了其它部位。我当时就呆在那里,脑子一片空白。他看了一眼我,从我前面过去,径直进了他家厨房。
一下气坏了我,这算什么,人都要脸的,你当我空气啊? 憋屈了很久的怨气顿时发了出来,我转身一步跨到他家厨房门口,张口就骂道:「你干什么?耍流氓?不要脸了你出去呀,想干老娘你来呀……」
他端着个剩菜碟子,让我连珠的突然叫骂吓得不知所措,平常那么精神的一个男人,瞬间就变了样,腰弓了腿弯了,脸色灰青,哆嗦不止。再看身上,半袖配个光屁股,滑稽又可怜,偏在这个时候,盘子也应声掉到地上,发出很大的响声。我一下软了,好象泄了气,失去了继续骂下去的勇气。
宝宝哭了,我跑着进去看孩子,气得「呼呼」地,躺下继续哄他睡,突然想到他要是反应过来冲进来打我怎么办,又下去把门锁上,才安心哄宝宝。
安静下来,我感觉吃惊,是不是吃错了药,怎么有这么大胆子,骂一个想强奸我的男人,越想越怕,人家怎么没打我,照这个架势,强奸都是小事,不猛K我一顿真是万幸。
整个晚上我都注意着隔壁的动静,到十二点的时候,有开大门的声音,孙惠的高跟鞋走了进来,这时候我才安下心,放心睡觉。
早上起来晚了,看孩子的大妈等不住,自己过来接。我把房子扔给她,抹了把脸就往外跑,出门的时候,李见兵从厨房出来,看见我往外走,「丝溜」一下又缩了进去。
晚上下了班更可笑,李见兵光在厨房做饭不出来,第一次奇怪的喊孙惠去端饭。 我一直忙我的,忙完端到客厅开始吃,才感觉他很快的进了他的房门。
不会吧,男人有吓成这样的吗?我有些内疚,但想想,又没什么错,他难道就应该光着屁股在走道里逛啊,又不是他一家的。反过来一想,他也怕传出去丢人,毕竟这和耍流氓没有什么区别。你要想说什么,不用脱了裤子吓人啊,尊重一点我,我又不是不愿意。
连续几天,李见兵都像做贼一样躲着我,但半夜里就开始折腾孙惠,锁着门压着声音做爱,像我刚搬来听到的那样,弄到半夜都不罢休。
他越躲我,我就越内疚,感觉自己那天骂得重了。一内疚,就好比欠了他什么,想起那天情景,感觉他很可怜,于是晚上他们折腾的时候,我又开始蠢蠢欲动。 孙惠小夜班上完,又接着上了两个大夜班,休息两天后开始上白天的班。
刚好这天是星期天,宝宝被那大妈抱走了,我一个人在家无聊,出进看着隔壁的门大夏天地关着,也知道李见兵在里面,就心血来潮地想进去解释一下,这样也不是个事情,那么大个男人,被我弄的像小孩子一样,成何体统。
敲门,没人应答,我就喊。知道是我后,李见兵打开了门,穿着整齐地站在门口,眼睛游离地看着我脑后,不知道我要干什么。
我也不知道怎么说,就指了一下后面的厨房,说:「那天不好意思啊。」 他的脸一下红了,慌乱地往后退,想让我进去坐,硬是没表达出来。
他家房子小,客厅里的电视、沙发和桌子都满满地围着茶几,我从茶几边的空间处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下,假装看他们挂在电视上方的结婚照片,让自己也放松下来。那是补照的,很新,两人都被打扮的俊朗漂亮。
回过头,李见兵正给我找杯子倒水,屁股对着我,裤缝直得贴在屁股蛋上都不消失,我就喜欢他穿衣服的样子,从后面看都很帅气,可是为什么要脱掉给我看呢,不雅观,现在弄得气氛紧张,别扭不别扭。
想到这,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,就乘他还没面对我的时候,说:「那天骂得重了,不要……」 就听他突然打断我:「不是的,我……我……」 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,看他,发现他脸红得连脖子都粗了,递过茶几的开水杯子淹的一路都是水。
倒完水他想让我坐到大沙发上,因为小沙发偏,属于让客的客气举动。我没有动,就见他仍然站着,满房子乱瞅,问他找什么,他说有个小板凳不知道放哪了,我知道他想进卧室找,但我坐在门口,他不敢进去。
说起来,这个事情很古怪,不就骂了他两句,怎么怕我怕成这样。看着他的举动,我就想笑,让他坐,他才坐到三人沙发上,就好象是在我家,而不是在他家。
他没有话,我期待他能解释点什么,就见他专注地盯着电视,于是我也开始无聊,而且拘束起来,便起来告辞出来。
从那后,他好象好了些,不给我打招呼,却开始不回避了。孙惠不知道这个事情,所以我每次碰见李见兵就好象和他有什么秘密一样,他也再没用裸体给我表示过什么,一切都变得正常却索然无味,到了夜晚,只要孙惠在,就会有不同程度的「哭泣」声音,弄得我难以入睡。
一个多月后,林文回来一次,也许他憋的太久了,第一次上来,没几下就射了,休息后再来,还是时间不长,可我擦着边还是高潮了。
贴着他睡觉的时候,我抓着他的JJ,软软的,用手掌感觉,不是很大,也不肥,脑子里出现李见兵裤子外垂着的肥胖鸡巴,心底便又燃起欲望,于是用力套弄,开始有些硬的迹象了,但我不好意思说出想要的话。
林文走了一个星期后,我又开始发骚。激起这个念头的不是李见兵,而是孙惠,那天晚上,她只穿了个三角裤在厨房门口洗衣服。我去厨房,出去的时候孙惠正撅着屁股在大盆里淘,她是背对我的,屁股不是很大,但从松着的裤头一侧隐约能看见点里面,那里发红,连边缘都有点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