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叫我弟弟的少妇,媚姐叫我小男人(5)
大概过了约两个小时,忽然有人拍我的肩膀,我回头一看,当时真的吓的魂都出来了。是她,竟然是她。
我马上站了起来,拉着她向门外走去,我怕同学们看到她。一出网吧门,她就生气的质问我为什么不回CALL. 我说没空,她说你打游戏就有空。我无语。她一再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我心一横,把我有了女朋友的真相告诉了她。她笑了,和那晚消除我内心阴影的笑一模一样。她说要恭喜我有了女朋友,并说现在是她该消失的时候了。
我楞楞的望着她,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度,我已经做好一场暴风骤雨的准备了。我当时对她其实还是有点恋恋不舍的,但一想到能这么容易的挣脱这段感情,也是件幸运的事。我再一次卑鄙的理解成她只是把我当做普通的性伴侣,我离开了只意味着再换一个而已,我甚至更龌龊的想她一定除了我之外同时还有别的男人。
我们又说了几句客套话,和一般的恋人分手时说的客套话没什么分别。最后她说:“我走了,祝你们幸福。”说完深深的望了我一眼,转身就走了。
我当时脑袋空白一片,总觉得不该这样结束,“等等,”我大声喊道,她迅速的转了身,看着我,“你,你怎么找到我在这的?”“你说过你晚上经常在网吧打游戏,不在丁家桥就在南邮旁。我晚上CALL你你不回,我想你想的不行了,就出来找你。找遍了丁家桥的网吧,你不在,就来这找了。以后不能老泡网吧,学习要紧啊。”说完就转身走了,我一直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,她走的很坚定,没有一丝迟疑,渐渐的走远了,在隐身拐弯走上模范马路的一刹那,我看见她用手拭了拭眼角,我知道,她流泪了。
我当时就感到我的心痛了起来。外国人常笑我们中国人说“心想”,“心痛”,其实应该是“脑袋想”,“脑袋痛”,因为人的心是没有思维能力的。可我当时确实很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心在痛,这种痛千真万确的来自于我的心脏。我想追上去,但没有。我呆呆的就这样站了一个小时,直到同学们打完游戏从网吧出来。我感觉我心里面空空的,以往和她在一起的情景一幕一幕的在我脑里浮现。我想去奥杰,到我们第一次认识的地方喝点酒,又怕在那儿碰到她,因为她一定也会这么想。我浑身的气力仿佛被抽干一样,手脚乏力,我从模范马路走到山西路,又从山西路走到三牌楼,内心深处渴望能在路上偶遇她,就这样一直走到凌晨两点多,什么也没发生,什么也没遇到。
从此我就再也没见过她,她没有打过我CALL机,我也不再拨打她的电话。后来我换了手机,有次鬼使神差的走到她家门口,想告诉她我的号码,惊讶的发现房子换了主人,新房东说,她早就搬走了。我们从此失去了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