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洛华:但不过我们心里都有她
图片标签: 发布:2022-09-17 .... 来源:www.tuj8.co
祖父去世以后,她常常拿出祖父早年的西装证件照端详,反复给我们讲爷爷当年的轶事,在她眼里,祖父始终是才华横溢和英俊潇洒的。她90岁那年,申请加入祖父早年参与创建的中国农工民主党,她觉得自己有责任追随祖父的全部事业。她早年本来想加入中国共产党,但是,“老外婆”明确告诉她,“你太XX了,不适合加入共产党”。这样一来,我们全家都是农工党的成员。
她是一个好妈妈。父亲小时候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,经常在学校闯祸,祖母总是对他纵容迁就。有一年,父亲在学校和同学玩耍时,踢倒了学校的一堵土墙,老师把祖母叫到学校去,她却对着学校老师大声说,“你们的墙不结实,怎么能怪孩子呢”!1975年,正是在她的不断催促下,祖父才打破自己从建国起就定下的“我从不向主席提任何要求”的自我约束,提笔给主席写了封信,希望把我的父亲周骏羽调回上海照顾自己和老伴的生活,这是他生平唯一一次向主席提出个人请求,而这也是他给主席写的最后一封信。这一次,主席并没有回复他,但是两个星期以后,父亲在军垦农场出早操列队时听到了“周骏羽同志出列,组织上决定调你去上海工作”的命令。她始终有护犊之心和舔犊之情,她身上有伟大的母爱。
她是一个好祖母。姐姐顺华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,她总是爱带顺华和我去家附近的襄阳公园玩(后来襄阳公园的牌子是由祖父题写的,祖母就更喜欢这个公园了)。顺华喜欢“坐在奶奶的好腿上”(祖母因坐骨神经痛导致右腿不便),听她反来复去地讲“园林工人噗嗤噗嗤打药水”的故事,我喜欢她带我去家附近的成都饭店吃鱼香肉丝。她自己发明创造了一大堆有着陕西口音的形容词和名词,用来给我们解释周围的新鲜事物,比如:她把根系致密的慕尼黑草称为“霸根草”,把花团锦簇的海棠花称为“痒痒树”,她发明的这些名词是这样的形象和贴切,以至于我们一直以为这就是这些物种的真名,长大以后我们使用这些词的时候,旁人不知所云,现在这些词成了只能在我们家里沟通的私人语言,总是给我们温暖的回忆。祖父去世前想要把自己的藏书全部捐赠给复旦大学,祖母嚷嚷着把复旦图书馆派来的同志赶了出去,“这些书我孙子要读的”——我至今感谢她的决定。
她是一个好妈妈。父亲小时候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,经常在学校闯祸,祖母总是对他纵容迁就。有一年,父亲在学校和同学玩耍时,踢倒了学校的一堵土墙,老师把祖母叫到学校去,她却对着学校老师大声说,“你们的墙不结实,怎么能怪孩子呢”!1975年,正是在她的不断催促下,祖父才打破自己从建国起就定下的“我从不向主席提任何要求”的自我约束,提笔给主席写了封信,希望把我的父亲周骏羽调回上海照顾自己和老伴的生活,这是他生平唯一一次向主席提出个人请求,而这也是他给主席写的最后一封信。这一次,主席并没有回复他,但是两个星期以后,父亲在军垦农场出早操列队时听到了“周骏羽同志出列,组织上决定调你去上海工作”的命令。她始终有护犊之心和舔犊之情,她身上有伟大的母爱。
她是一个好祖母。姐姐顺华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,她总是爱带顺华和我去家附近的襄阳公园玩(后来襄阳公园的牌子是由祖父题写的,祖母就更喜欢这个公园了)。顺华喜欢“坐在奶奶的好腿上”(祖母因坐骨神经痛导致右腿不便),听她反来复去地讲“园林工人噗嗤噗嗤打药水”的故事,我喜欢她带我去家附近的成都饭店吃鱼香肉丝。她自己发明创造了一大堆有着陕西口音的形容词和名词,用来给我们解释周围的新鲜事物,比如:她把根系致密的慕尼黑草称为“霸根草”,把花团锦簇的海棠花称为“痒痒树”,她发明的这些名词是这样的形象和贴切,以至于我们一直以为这就是这些物种的真名,长大以后我们使用这些词的时候,旁人不知所云,现在这些词成了只能在我们家里沟通的私人语言,总是给我们温暖的回忆。祖父去世前想要把自己的藏书全部捐赠给复旦大学,祖母嚷嚷着把复旦图书馆派来的同志赶了出去,“这些书我孙子要读的”——我至今感谢她的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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